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四章】（8）

孩标明一个资料。

我不知道这些资料究竟是谁进行调查的，但是我敢保证，这些资料的细緻程度，可能跟全市各个派出所户籍处做的档桉不相上下。

第一个孩的资料字幕是这样写的：程澜，14岁，班长。

父亲为市工初级中学数学老师，母亲为市工初级中学物理老师。

在字幕闪过之后，第一个指标测量便是测量所谓的普通指标，也就是身高、体重、视力身高、立位体前屈柔韧度和握力——在这裡的测量行为，基本还属于正规的体检的项目范围内：由一个男医师进行测量，再由一个护士进行记录和协助；男医师偶然会在孩子和其身后的那些同学没注意的时候，进行一些不易被察觉的进挪动作，比如把手刻意地放在孩的髋骨部位、肩膀上面、膝盖或小腿处，并且进行一定时间的停留，来测试生对这些咸猪手的反应，字幕上也会对这些进挪动作和停留时间进行标注和读秒，并且用一个主观视角，来对每一个孩的身体部位进行特写拍摄；然后，经过短暂筛选过后，等进到第二个特殊指标测量室之后，体检医师便开始露出恶魔的本相了：首先是测量三围的时候，体检医师拿着软皮尺的手，会开始绕过孩子的腋下，进行副和未发育完全的核部位的寻找，并且会要求旁边的护士进行记录：写，副：无；核：有；评定，未发育完全。

——这样的记录过程，让这个叫程澜的孩子由脸色微红、表紧张，逐渐放下心来，让她在内心安慰自己，这个项目，是一个必要的科学的体检过程；但接下来，当皮尺在孩的房中部缠绕一圈的时候，就是明目张胆的耍色狼了：男医师会故意把手指按在孩的两隻上，假装用皮尺对准刻度，来对孩的进行揉搓，揉搓差不多20到30下，等孩的完全勃起之后，才会慢条斯理地让护士记录下孩的胸围和间距；然后，在测量臀围的时候，医师居然会以对不准刻度为由，用一隻手在孩双腿间，隔着薄如蛛丝的内裤托着阴阜进行测量，屏幕上这个叫程澜的小孩在这个时候，开始稍稍害怕起来，并扭动着身体拒绝着这样的体检。

在一旁的护士看到了，立刻对程澜说道：程同学是吧？请你不要担心：我们这个项目是正常的体检过程，请你不要有任何抗拒心理。

真的么……体检怎么会这个样子？……你们这样，我会有点……不舒服！这样子，可以说是耍流氓了吧？程澜半惊恐半愤怒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