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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用双手撑着汗涔涔的额
，不断喘息着的郑烨，维尔莉特也不禁有些犹
豫地开
说道。
我们......回去吧......
回去......回去做什么喔？如果连亚当斯之石都拿不到的话，自己难道又要和
那无数个
夜一样，待在这间 囚笼当中等死么？
郑烨抓着脑袋的手掌不禁握得更紧了一些，甚至开始掉落下来了一点发丝。
怎么办？自己要怎么办？如果连第一步都做不到的话，自己又要变回曾经那
个什么都做不到的
隶了么？
契约......
无意识从中所发出的喔喃，让他的双眼顿时瞪大了起来。
契约......对，契约！
他就好像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
一般，慌慌张张地将自己的一副扒开，看向
了自己的右锁骨。
然而那与正常
没有任何区别的皮肤，却让郑烨顿时一愣。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了摸，试图去确认其中的真伪。
然而那所传来的，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让他的双手无力地垂了下去，甚至
连那被拽得凌
不堪的领都没有去收拾。
原来如此......
我已经没用了啊......
甚至连那份作为惩罚的契约，留在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身上，都是一
种
费么......
环顾着除了他和维尔莉特以外，没有一丝声音的图书馆，郑烨脸上的惊愕和
无奈也渐渐地消退了下去，变成了平静。
尤莉亚，或许是去找新的利用对象了吧？
去找谁？接下来要干什么？他之后会怎么办？
这些根本不是他一个没有任何价值，连见面都是在费时间的隶该想的事
了。
回去吧，维尔莉特......
郑烨平静地对维尔莉特说道，让她在惊讶了一会之后，也变得开心了起来，
顿时点了点。
嗯。
自己已经没有任何活着的价值了，甚至连被利用的理由都已经消失......
感受到了从周围的魅魔们传来的一样的视线，郑烨在心中默默地想着。
如果自己当时再更拼命一些，如果自己当时没有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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