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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问题。老实说，我不知道。我不像你，有固定的关系。要我说你这算不算是同时在和四个谈恋，这还算炮友吗？炮友难道不是有兴致了，碰到了，想做就做了？”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回答，但万宇晴急需抛出这些冲而出的话。说完她又喝下了一杯。

乐队奏起了一首摇滚，舞池里的灯光晃动得更加频繁，有绪高涨的酒客时不时地从她们的桌旁走过。紫蓝的灯光里掺杂上一些暖色，似是为了缓和现下桌上的氛围。

“和北视解约，到我的公司来吧。”

听到这句突兀的话，林乐芒有些疑惑，不知怎么转换到挖角的话题中，她仍是摇了摇：“我和北视的合同还有叁年，而且我没有看出有什么需要换公司的地方。”

“何必呢，你就直说是因为王宥倩的缘故，你不会离开北视就行了。你不觉得其他的话，显得很苍白吗？”

没想到对方又把王宥倩的名字搬了出来，林乐芒以为她俩已经说好，把王宥倩放在两的关系之外。可显然，避而不谈的话题只会躲在被藏起的角落滋长病菌。她起身坐到了万宇晴的身边，直视着她的眼睛，看到她已经有些醺。尽管那个在飞机上就萦绕在脑中的问题再度放大了声量，阴魂不散地问她，改变一个的看法有那么容易吗。但林乐芒无论如何还是说了下去：“我希望你把我当作独立的个体，她是她，我是我。上次我和你说不要因为王宥倩迁怒到我身上，同样，请你不要觉得我做什么事的动因，都和她有关。一个的际圈可以很广，你死盯着她不放，那么你在看着我的时候，或许看着的就不是我了。”

林乐芒知道万宇晴多半没有听进去，因为她摸着杯沿，笑里带着点恍惚：“你知道，有时候你非常想摆脱掉某个的标签，但你说再多也无能为力。在别的眼里，你全身上下都是她的气味。”

林乐芒知道她说的有些道理。就比如万宇晴，无论是当年获奖无数，还是现在混迹流量市场，们说起她，往往很难不说起她的那对父母，如同她的一切荣耀来源于此。在普罗大众的眼里，光芒更盛的一方带来的，荣光也好，罪孽也好，受她庇护的都要一并承受。

可是，身边具体的，也和旁观的、面目模糊的众一样吗？

终究她没有再多说，林乐芒明白于万宇晴而言，她认定的事就很难改变了，哪怕自己说再多遍、强调再多次也一样。今晚稍早的愉快时光在方才你来我往的短短几句话中彻底瓦解，没有任何事比一个坏掉的结局更令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