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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上三杆时,腾腾的炉火已将房子里烘的暖暖的,连棉衣都穿不住了。
整个屋子也打扫的干干净净,门窗上、桌椅上、地板上,连一点煤渣甚至一丝灰尘也摸不出来。
卫小光带领着汪海龙等几个进屋时,嘎柳子笔直地立正,我便也学着他的样子立正,并将上身向前倾斜成一个角度,低下
,象
隶迎接主
那样迎接他的到来。
他妈的,没规矩了。
卫小光吼道。
嘎柳子赶忙跪了下去。
我本来不想跪,但看到他跪了,我不跪会显得我不老实,便也慢腾腾地跪了下去,跪在了卫小光的面前。
这让我有些异样的感觉,什幺感觉呢?说不出来。
卫小光气地斜仰在椅子上,晃动着二郎腿,那胶皮底的军用高腰帆布棉鞋差不多要晃到我和嘎柳子的脸上。
他用一只手扭着我的下巴,附视着,问:你妈的的,这几天认识的怎幺样了?我……有罪,我认罪。
我按照他们定的规矩,尽管没有被捆绑,也自动地将双臂反背到身后。
他坐着,我跪着,脸被他捏的东一下西一下、高一下低一下地,极屈辱地不敢说什幺也不敢做什幺。
他弄了一会我,便转过脸朝着嘎柳子,好久没给你看瓜了,最近做过什幺坏事没有?嘎柳子跪着,将身体向前倾着,诞着脸,卫老师……我哪敢呀,不信您问问,我都好久没干过坏事了。
他妈的,你们两个我还不知道,上次去偷知青晒的柿饼,不是你们?给鲁阳文具盒里放壁虎,不是你们?他妈的,我就知道你们是皮子痒了,找斗了。
卫小光坏笑着,对着身后几个紧紧跟随他的汪海龙等,声音并不大,脸色也并不严厉地命令:给他看上。
说到看瓜,大概只有冀中以及京津一带的们才知道。
它是一种民间玩闹的游戏,文革时则变成对坏分子专政的手段,用今天的眼光去看,它应该又算是一种的方式。
《战斗的青春》、《艳阳天》、《瓜棚柳巷》等以冀中及京津地区为背景的小说中,都有看瓜的描写。
看瓜的玩法,是先将被玩者的双臂反绑,然后再将脑袋强行塞入他自己的裤裆之中。
这样固定后,整个便没有了丝毫的反抗余地,而只能任
踢打翻滚折磨。
嘎柳子的裤子并非老一代农民穿的大裆裤,脑袋无论如何无法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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