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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沐白歆外，其他四个都是我买来了，有一个还是官。

季如意笑道：我告诉你吧，她们五个是我准备的牌，在另一处宅子里还有数十个漂亮的黄花大闺。

那孩也都是由沐白歆来调教，都不知道我的存在。

白逸看了她半晌，叹息了一声：她们都还年纪轻轻的，就要她们沦为娼，想起来真是于心不忍。

季如意道：有什么忍不忍的，她们都是福薄命贱之，就算我不收留她们买她们，她们恐怕早就饿死，就算不死也比为才娼好不到哪儿去。

我说了你怕是都不会相信，那些姑娘都知道过些子就会沦为娼优，可她们绝大不份虽然谈不上是高兴，但绝对不伤心。

白逸一怔：不会吧，为什么？为什么？还有为什么？季如意道：她们在这里过的可是小姐般的子，就算以后成了优伶，也比她们以前过的子要强百倍千倍。

哎！你是没听她们说过以前过的子，我也算是穷苦家过来了，听起沐白歆说起她们的身世，我简直不敢相信。

可能在她们而言，以这种方式去当娼优简直是老天爷对她们的恩惠。

白逸听得瞠目结舌，也不知季如意是不是说得太夸张了，不过那些姑娘都在这里，想来应该也不是唬。

虽说白逸早就知道这个世界男尊贱，但也没想到会到如此离谱的地步，但又一想到林月华也有释然了。

看来非但不是男的将看得轻贱，连自己也轻视自己的子身份，否则也不会出了林月华那样的惨事，而村里的都不闻不问。

白逸也这才明白季如意自从第一次和自己欢好之后为什么会变得那么卑躬屈膝。

季如意发现白逸正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你，你怎么了？白逸收回心道：你知道不知道你说的话会让变得邪恶。

季如意笑了笑道：有如候男还是要坏一点好，像那种一天到晚正正经经的男是做不出什么刺激的事来。

白逸坏笑道：那你想要我做什么？季如意道：还不是听你的，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呗。

床边的灯烛被吹灭了，男的的都做起自己想做的事来。

翌清晨，刘贵早早的就在外面备好了马车，白逸和季如意刚乘车准备离开就有来找季如意了。

哎，我说周夫您这一早是上哪儿去呀。

我这两天来找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