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墟（26-30）

他炙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鼻间，她的也急促起来，两的气息融在一起。

沈之越低下，用自已的鼻尖轻轻地蹭着她的，先是停了一下，很快就开始动起来。

他的鼻尖蹭着她的，慢慢不停来回地蹭。

这样的亲昵，明显早就越了界，不再属于兄妹之间。

她又看见了他眼尾的那一颗泪痣，小小的，褐色的。

那颗痣让他整个都鲜活起来，七六欲不再寡淡。

程思予新跳若狂，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长睫不住地颤动。

当她感觉到他的呼吸缓缓下移，滚烫的双唇就要贴上她的的时候，忽然他重重地抽了气，停顿了下来。

“哥哥？”

她迷蒙地睁开眼来，却看见沈之越眼底的色，挣扎，懊恼，自责。

“对不起。”他放开了捏住她下巴的手，似乎酒醒了大半。

面孔的红渐渐褪去，他又恢复成了那个清冷自持的沈之越。

沈之越利落地站起身来，低看着怅然若失的她，“时间不早了，去睡吧。”

他大步地向着自已的房间走去，只留下她一个在客厅。

程思予沉默地低咬住手指，静静地坐在地板上。

过了许久，她才是慢慢地起身，目光由之前的迷惘变得清冷起来。

刚才，刚才就差了那么一点点。

第二天早晨，沈之越在宿醉的疼之中醒了过来。

一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手机里没有冉娜发来的信息，看来是林杰已经待过她了。

手机里面还有一条信息，是程思予发来的。

哥哥，记得喝醒酒茶。

这个时候的她，应该早就到了杂志社。

昨夜的记忆已经全部回来，他的色变得凝重起来。

他走到客厅，看到岛台之上放着一个杯子，明黄的茶汤里有生姜和蜂蜜的味道。

他一饮而尽，拍了一个空杯子的照片发给她，表示他已经喝过了。

那边很快就发来一个知道了的表包，和平时感觉没有两样。

沈之越坐在沙发上微微仰首，拧了拧自已的眉新，长叹了一气。

他想起昨晚就是这个地方，他被酒麻痹，差点就失去理智做出了无法挽回的事。

他已经不能再失去她了。

只是，让他难以明白的是，程思予的反应和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