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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的玻璃碴子给打扫了，还顺手把整个店的垃圾给倒了，忙了半个小时才回来坐下抽烟。
老板让唯一的一个小妹递了一瓶矿泉水过去，程刚也不再客气拿起来就咕嘟咕嘟地下去了半瓶。
北方城市的夜晚
流量其实并不大，老板这里的生意也是零零散散的有一桌没一桌的。
程刚一直坐到快要打烊，等抽完了身上的半包烟，酒意早就完全消散，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坐在这里不走。
因为脑子里面挺
的，他想不通自己和陈雪历经了这么多的坎坷最后怎么就会走到了这一步，不明白自己那时候亏了一千万她没有和自己分手，自己一直
能力低下不能满足陈雪，她不和自己分手。
为什么被牛老汉三言两语的挑拨之后立刻就和自己分手？程刚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
炸了，想想还是起来去买烟抽，在附近绕了半天才找到一家24小时便利店，他像游魂一样在里面转着，最后拿了一罐牛
出来结账，等到收银员问他还需要什么的时候，程刚才想起自己是来买烟的，他指着柜台后面的烟架子说道：给我来……来四包玉溪烟，软的那种一共一百零五程刚给了钱，出门先把牛给喝了下去，这下子算是彻底缓了过来，回到烧烤摊老板已经打烊，正和那个
服务员收拾着残局，程刚在一边看着他们忙碌个不停。
憋屈了几天的他其实现在想找说说话，刚才老板和他说的那番话算是这几天说得最多的一次，也许自己可以找个陌生吐露一下内心的苦闷。
老板刚才关注程刚的时候，就发现这个不对劲儿，手臂上戴着孝布，一定是直系亲属刚刚过世，颓废成这样子说不定是老婆死了。
要是真的这样还是挺可怜的，老板端了两个凉菜放到程刚面前还没收的桌子上面，一屁股就坐到了他的面前。
哥们儿怎么称呼呀？叫刚子就行，你不是要打烊吗？刚才你没吃完就给收了，这会儿一起吃个宵夜行，这烟你拿着，今天实在是心
很差，影响你做生意了、程刚拿了两包玉溪给了老板。
别这么客气，你以前来过几次，最近来的少了，大家都算是熟，你照顾我那么多回生意，砸几个酒瓶子我还能说什么小妹搬了啤酒过来，老板对程刚说道：刚子兄弟，还能喝点吗？程刚看着那啤酒摇摇
，老板问道：你是真的觉着这酒没劲儿？我也不知道不为什么，可能这几天喝酒太多了，现在喝一般酒都觉得没劲儿，或者说喝不醉一大罐子老板自酿的米酒被放在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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