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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垂下视线不知在看哪里，话音还是清朗干净，说出的话出正经：“不会的，冬天嘴唇干也正常。《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迟扬“嗯”了一声，不置可否，怀着某些隐秘的心思乐得被看见，伸手将他从课桌上抱下来，黏黏糊糊地借着姿势抱了一会，嘴上说着让他回去自习，动作却很诚实。

下次还会生气吗，何弈轻轻问他。

“会啊，我可小气了，”迟扬心满意足，声音懒洋洋的，有些哑，说出来的话也像，“其实你看别一眼，我都想把你带走关起来，不让别发现。”何弈似乎是笑了一下，手臂还搭在他肩上，似乎只想贴着他：“好，那我以后看了别就让你亲……每天几十几百次，不累吗？”“担心你自己吧，”迟扬低埋在他颈窝里，嗅着蓬松衣物下柔软的洗衣味道，闷闷地回答，“怎么可能只接吻，哥哥，成年了思维还那么单纯呢。”说罢他直起身子，摸了摸何弈的发，怕他再说出什么来似的单方面终止了这个话题：“怎么可能真吃醋，我又没病，你该怎么样怎么样，偶尔抽空哄哄我就行了，我可好哄了，真的。《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这话说的，怎么像摸狗尾巴。

何弈看了一眼教室后废弃的挂钟，无果，又抬起手腕来看表，不知在想什么，沉默片刻后伸出手，搂下他的脖颈迫使他低下来些，仰碰了碰他的嘴唇。 .

“嗯？”“我下去了，”何弈说，“会看别，可能还会说话，别生气。”居然还学会预支补偿了。迟扬跟他对视了几秒，还是没忍住笑意，伸手去摸他发红的耳朵：“宝贝，你真是……”何弈被这个称呼弄得有些晃：“什么？”“没什么，去吧，我上天台抽根烟，”迟扬跟他报备行程，说罢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低亲了一下他的额，“等会儿我要看见整幢楼的，别生气，嗯？”这就是明晃晃的调侃了。何弈平静地抬看了他一眼，确定这是哄好了，便点点：“那我走了。”这天其实很冷。

夜空晴朗，流云缓行，连廊没有遮挡，能看见远处摇晃的树影。迟扬说着去天台，却似乎没有走的意思，只是在何弈离开之后关了灯，少年挺拔的身影融进夜色里，似乎有烟雾缓缓腾升。《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何弈站在连廊尽，远远地回看他——没有戴眼镜，他其实也不太看得清，只是无端觉得对方心似乎并不好，至少不像表现出的那样放松，还有余裕来逗他玩。

就像今天的天气，确实晴朗，是冬里难得的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