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色，可餐】（21-25）

，还有曾经纯真过的灵魂。

第二十四章

老板，拿两份煎饼果子。

好咧，给你摊大一点的面饼，准备高考了营养可得跟上哈，加点小料不？

一份加柳，一份加热狗吧。

味要什么？

一份甜辣，一份咸甜吧，柳的甜辣。程佳秀揉了揉略微发硬的面颊，

朝手中呵气，兴许是英语单词太过枯燥无味，索把单词本收了起来，注意力

转移到正在摊饼的老板身上。

老板是个本地的中年，男在别地工作，她这会儿穿着很是老旧的麻布

围裙在忙碌，先涮上一层植物油，把面浆用工具铺匀，待到温度把面浆烫成面皮

状，熟练给饼皮翻个面，工作台另一边的饼皮已经两面都烤好了，先给底部撒点

葱花，取出袋子里一根柳，在炉子里转上几圈，小刀切块，码好放在葱花上边，

再从一个编筐里抓两片小白菜过一遍水，小铲压在台上烫一下，接着挤一些甜辣

酱在小白菜表面，这样吃到嘴里的甜辣酱可以同时品尝到蔬菜的清脆爽不让

感到太腻，面饼从边缘卷起来，装到油皮纸袋。

咸甜味的也很快就做好了，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多余的动作，时间也

是拿捏得超级好，永远不超过十分钟，从程佳秀第一次来买的时候就是这样。

笑盈盈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风霜，但他从中读到了她对生活的热。

程佳秀偶尔也会暗戳戳地想：她会不会也像菜市场或者路边摆摊的其中一些

一样，表面是在卖煎饼果子，其实家里好几套房子在出租。

程佳秀从不喊她老板娘，也许那样的称呼确实可以拉近与之间的关

系，更主要的是，这是对于一个热工作的最基本的尊重。

再拿两杯豆浆。

在边上你自己提就行，煎饼果子做好了，有点烫，拿好。

清晨的马路边行渐渐多了起来，因为还要赶着去学校，他本来还想和老板

多唠几句，只能匆忙留下一句谢谢老板！然后骑上车走了。

等到程佳秀车子骑远了，老板才松了气，被这么目不转睛盯着干活真是

有些不自在，哪怕她知道家关注的只是她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