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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的基地，邦比娜塔仍在里面待命。我有些心虚地站在门
，凡妮莎径直走向她的
偶。邦比娜塔双手
叠，面无表
地看着她的主。她看上去已经清洗过机体，身上没有留下之前媾的痕迹。
“邦比娜塔，你想找回以前的记忆吗？”凡妮莎问。
“找回记忆……”邦比娜塔沉吟着，眼神中流露出困惑，“邦比娜塔不知道。这是主的命令吗？”
凡妮莎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回
瞪我。意思是，看吧，我就知道征求她的意愿会是这样的结果。
“……如果邦比娜塔想起以前的事了，主会感到高兴吗？”邦比的下一句疑问却让凡妮莎怔了半晌。
“你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啊。”
凡妮莎伸出手，邦比娜塔反
地缩了缩身子。/但是，那并不是她想象中的责罚。凡妮莎的双手来到了她脖子上的蕾丝颈环上——帮邦比整理歪掉的蝴蝶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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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会很高兴。想必你能变成比现在更能干的玩偶吧。”她的
主不紧不慢地说。
“这样的话，邦比娜塔想要找回记忆。”少点点。
那就没问题了，我走到两边上，向邦比娜塔传达在科学理事会达成的结论。我们将对邦比娜塔进行意识海调试，寻找她意识海里留下的记忆痕迹——以两位指挥官共享同一个构造体的链接信道的特殊方式。
邦比娜塔斜着脑袋，似懂非懂地听着，嘴里偶尔发出噢的回应。
“试验存在不确定的风险，可能会导致你的失忆症状加剧——你始终有拒绝的权利。”
“邦比娜塔不会拒绝，因为成功的话主会高兴。”她说。
“别磨磨唧唧地说废话了。”凡妮莎不耐烦了，“好心的首席还是赶紧去休息一下吧，不然等下链接的时候烧坏了脑子，你的那群构造体就要来找我麻烦了。”
“你也是，毕竟晚上还有——”
“闭嘴。”凡妮莎立刻打断了我的话。
似乎唯有这一点，她不想现在就在邦比娜塔面前提起。
*
北半球夜晚，科学理事会的某处监测室。
原本四壁空白的监测室被布置成了练舞房的模样，摆上了从艺术协会运来的家具陈设。门一侧的墙壁上挂着黄金时代艺术画作的复制品，对面则是一整面的落地镜和数个压腿用的把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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