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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味和铁锈味，不再甘甜腥美。
我不知所措，开始倒退着行走。
在滨海小村的时候，就察觉到身体很多地方都跟过去不一样：那些小痣都消
失了、皮肤变得像婴儿一样白
、感觉还是年轻了一点，就像刚刚发育完毕的
孩，虽然奇怪，但这都是好的方面，就没有多想。一直以来，我都有一种失去能
力的错觉，原来……原来这并不是错觉！我真的失去能力了！完了……
没戏了，我要一直这个样子了，注定逃脱不了成为一只母畜的命运！啊，
这些！我双手用力捂住自己的双脸，然后使劲拍打了起来，但没有一点痛觉。
啊，这哪能叫脸啊，应该被称之为家畜面罩，呜，还有已经跟我共生的寄生的
衣，以及安装在我身体上的倒刺项圈和钨钢器具，啊啊，我永远都摆脱不了这
些！我泪珠连成了线，倒退着，穿刺进我脚掌里的高跟鞋跟崴了一下，身子失
去重心，一屁股跌坐到坚硬的地面上，屁股与地面进行了一次亲密的接触，热烈
而且迅猛。
屁股刚刚遭到反复的鞭打与家畜烙印的旧伤复发，这一刺激，让我双手捂住
屁股惊声尖叫起来，下身被流出的血
弄得湿漉漉的，把白裙染红了一大片。我
屁股向上，扑倒在地，渺小低微的苔藓在我眼前，看的一清二楚，散发出浓烈的
气味，我现在就跟这苔藓一样，注定卑微，注定无力，注定要被踩在脚下。
我无法动弹，力气一点都使不上。现实太残酷了，我舌
软软地接触着湿湿
的苔藓，含糊不清地呢喃道：怎么会这样……现在的我，只能死了那条心，
老老实实地做一只母畜了。
蒂法吸允着自己受伤流血的手，她手掌的两面留下了整齐的牙印。伤
现在
强了一点，但是还在往外渗着血珠。蒂法看着趴倒在地上的我，生气的同时又想
笑，说道：你是不是疯了？还是傻掉了？竟敢咬
！
都，都没有……贱畜一时想不开，蒂法主……饶了我吧！贱畜当时……
一定是脑子抽风了！呜呜，对不起，呜，对不起！我虚弱地撑起疲惫的躯体，
像母狗般爬过去，对着主摇尾乞怜，如果我有尾巴的话。
她转开视线，避开我无辜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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