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那个刚拔出来，后面的就扑上去了。

那天他们弄那小妮子和平常玩不一样，不是干到出水算完，每半袋烟的功夫，进去就猛干，到时辰拔出来就走。

这可苦了那小妮子，还得出水呢，又大着肚子，连喘气的功夫都没有，叫男不停地。开始她还硬挺着不吭声，没多会儿就挺不住了，管不住自己哭出声来，哭的那个惨啊，嗓子都哭哑了。

可那也没用，谁让她跟七爷倔的。七爷没事似的让摆上酒菜，招呼五虎和老郑边喝边看。

这时候薛姑娘那里树干已经戳进肚子一大截，嘴里不停地往外吐血沫子，两只大眼瞪着，一眨不眨地看着走马灯似的男身子底下痛哭的余姑娘，也不知她这时候是不是后悔了。反正我们所有在场的都在心里念叨，千万别犯在七爷手里，千万别跟七爷犯倔。

到晌午的时候，过余姑娘的弟兄也有二三十了，那小妮子已经哭不出声了，嘴都咬烂了，满嘴的血，眼睛也睁开了，呆呆的望着天，好像那些男呼哧呼哧的不是她。

七爷这时候打了个饱嗝，看看戳在那里像个血葫芦还在一点点往下滑的薛姑娘和躺在地上哭干了眼泪任男的余姑娘，对老大说：“我累了，去眯一觉，你们排子枪接着干，有什么事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