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列女传（14）

子得意地看着我。的确是阴

谋，他们是设计好的。我觉得很难受，倒不是觉得有什么对不起李秋水的，我就

是觉得自己被当作他们彼此折磨的工具了，这滋味很不舒服。我把目光转向明明，

我松了一气，因为明明显然也是被利用的，这让我好受了一点。无崖子蹲下身

子，伸手在明明的脸蛋上拍了一下，冷冷地一笑，再看着我。你觉得这么弄，

有意思吗？我应着无崖子的目光。很有意思。他笑了，她不让我舒服，

我也不能让她舒服了，就这么简单。

那你们在一起是为什么呀？就为了彼此折磨？怎么是折磨呢？你知道

她多喜欢我么？你喜欢她么？你不觉得她很美么？跟她在一起是好的吧？

真好么？那你喜欢的那个怎么办？无崖子愣了一下，不过依然不动声色，

你这个流殇是什么？

其实，我就是你们的朋友，大老远地赶来看看你们的。朋友？我好象

没有你这样的朋友。你怎么说都行。你觉得跟李秋水在一起还有味道么？

除了还留恋她的身体。

你胡说！我还喜欢她。有时骗一骗自己是挺好玩的事吧？你觉得自

己很了不起，的确也挺了不起的，你值得好多喜欢，你英俊，而且有本事，

连天下最有本事的两个也在争夺你，现在，你和李秋水在一起，是想看着这

争夺继续下去，对么？你自己想体会这成就感，可忘了自己还喜欢另外的一个姑

娘，对么？到底是怎么样才真幸福呢？你自己也犯嘀咕吧？是去找自己的幸福重

要？还是把这个游戏继续玩下去？你说的都是什么？

无崖子的目光变得非常柔和了。我还想继续唠叨，明明突然挡在我的身前，

她张开双臂挡住我，，您……我意识到无崖子是要杀我了，也意识到明

明是在用她的生命来保护我，这一刻，我觉得很害怕，同时很激动。死丫，

你觉得他哪儿好？无崖子没有动手，他站起来，那一刻，他象被冒犯了的神。

我不知道，可他已经是我的男了。明明勇敢地挡在我的身前，她闭上眼睛，

但不躲开。

无崖子！你真没本事，枉你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