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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着沙发想坐起来，可腿软得像是没了骨
，试了几次才勉强半跪在我面前。那张满是泪痕的小脸红得像要滴血，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珠，低垂的眼帘下是浓浓的屈辱。她咬着下唇，低声道：“哥哥…别这样…”声音细若蚊鸣，像在做最后的挣扎。
“别这样？”我冷笑一声，伸手揪住她汗湿的发，强迫她擡起，“你签了字，就是我的
隶，还敢跟我讨价还价？快点，别让我动手。”我松开手，靠在沙发上，双手
叉，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霖霖的肩膀抖得更厉害了，眼泪又淌了下来，可她不敢再反抗。她颤抖着接过契约，低看了一眼自己歪斜的签名，脸上的羞耻像是被放大了几倍。她慢慢挪动身子，半蹲在沙发上，分开双腿，将那被我蹂躏得红肿不堪的阴户对准纸面。她的动作迟缓而僵硬，像在拖延时间，可在我冰冷的目光
视下，她终于咬紧牙关，臀部缓缓下沉。
当她那满是血迹和
的私处触碰到纸面时，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身子猛地一缩，像被烫到了一样。处
血和的混合物被她挤压着涂抹在签名上，纸张瞬间洇开一片湿红的痕迹，像是她最后的尊严被碾碎后留下的印记。她用力按了几下，阴唇的
廓甚至在纸上隐约可见，湿漉漉的体渗进纸面，散发出淡淡的腥甜味。书房里安静得能听见她压抑的抽泣，和那纸张被蹂躏时发出的细微“沙沙”声，
靡得让
血脉贲张。
“盖好了…”霖霖的声音几乎听不见，她松开手，契约“啪”地掉在沙发上，她整个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瘫坐下来，双手捂着脸，眼泪从指缝里溢出。她那凄美的阴户还淌着残余的体，红肿的
微微颤抖，像在诉说刚刚经历的屈辱。那一刻，她就像一只被彻底驯服的牲畜，卑微得让想再践踏几脚。
我拿起那张沾着她血与泪的契约，指尖摩挲着那片湿红的“章印”，满意地笑了笑，戏谑道：“你的血，我的，隶注意言和行，隶契约，万岁！”3
我将契约随意扔在一旁，目光重新落在她身上，带着一种胜利者的贪婪。“衣服脱了。”我靠在沙发上，语气不容置疑，“全脱光，叠整齐，放在你旁边，然后给我跪下，土下座！啊，白丝留着，别脱。”
霖霖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茫然，可她不敢迟疑。她颤抖着开始脱下身上那件破烂的幼稚园服，蓝色的小衬衫早已崩开，露出被我捏得发红的胸脯，黄色水手裙被撕得只剩几片布条。她一件件脱下，手指抖得像是握不住东西，泪水滴在衣服上，洇出一片片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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