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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大餐吃得温馨又诡异，我教育他的心还在，可被他诱惑的感觉越来越浓，怎么都甩不掉。
吃过晚饭，我收拾完厨房，换了身舒服的睡衣——浅蓝色丝质吊带睡裙，下摆到大腿中段，罩杯撑得布料微微绷紧，配了条白色蕾丝内裤，腿上套了双黑色吊带袜，袜
缀着细蕾丝，吊带扣在腿根，
感而高贵。我躺在卧室床上，翻着手机，想让自己放松，可脑子里还是方小宇吃饭时偷瞄我丝袜脚的眼神，心有点
。
门被轻轻敲了两下，我抬
一看，方小宇穿着宽松睡衣站在门，手里攥着被角，脸上带着小心翼翼的表
。“妈，我能进来吗？”他声音低低的，像在试探，眼底闪着点期待。
我坐起身，点点：“进来吧，啥事？”我的语气平静，可手不自觉攥着睡裙边。
他走进来，站在床边，低看着我，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妈，我……我有话想跟你说。”他顿了顿，深吸一气，“我这半个多月都没……没奖励自己了，一直在努力复习，考试也考了前三，就是想着……想着妈你能奖励我一下。”他的眼神直勾勾的，带着羞涩和渴望。
我愣了一下，心跳猛地快了一拍。他这话含糊，可那眼神让我脑子闪过他摸我腿的“奖励”，还有那晚睡梦里蹭我的画面，脸颊烫得像火烧。我清了清嗓子，装镇定地说：“哟，考前三还不够啊？你想要啥奖励，妈不是给你做了大餐，还答应带你看电影了吗？”我的语气故作轻松，可手指攥得更紧。
他摇摇，往前凑了一步，低声说：“妈，我不要那些，我想……想跟你更亲近一点。”他的眼神落在我裹着黑色吊带袜的腿上，又慢慢移到我胸前，喉结动了动，“我真的很努力了，就是为了让你高兴，我想……想再摸摸你的腿，像之前那样。”他的声音低得像耳语。
我脑子“嗡”的一声，手攥着睡裙下摆，指甲掐进掌心。教育他的话就在嘴边，可他那张真诚又渴望的脸让我心软了一下。我咬着唇，强压下燥热，说：“小宇，你考得好，妈很高兴，可这种奖励……不太合适吧？你长大了，得懂点分寸。”我的声音平稳，可眼神闪躲。
他低，眼里闪过失落，小声说：“妈，我知道不该想，可我就是忍不住。我努力学习，就是想让你多疼我，我没别的意思……”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眼眶有点红。
我看着他，心里成一团。作为母亲，我该拒绝他，教他明白界限，可他这半个多月的努力我看在眼里，他考前三的成绩单还摆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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