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少女

活着的。

但是，即使是她死，她也希望史加达能够活下去的。虽然她不愿意为他做最后的努力：她要在这也许是最后的时光里，保留她最后的尊严和自由的权利，要在这最后里，只为自己而活，因为她这辈子身为婢，还没有真正为自己活过的。

她静静地躺着，望着屋顶，心想：如果有一天，她能够冲天飞起，她要飞得很高，哪怕跌下来的时候，跌得她身碎骨，她也要飞得很高、很高……因为她终于清楚地了解一个真理：只有身在高处，才能够自由地府视大地的一切生灵。

赵丽茉再次确定她的房门已经锁得紧紧的。她回来弯腰看看床底，发觉自己踢得太用力了，一般得爬进床底才能够把他拉出来，然而这点是难不住她的，她的手随意地朝床底下招了招，她的小掌心就变得具有强大的吸力，把他的身体吸拉出来。

她轻声地笑道：“雨飘走了，又可以玩了。传说中俊美匹世、悍杀比蒙的男耶，想不到这么落魄、这么的无能，死活都纵在本小姐的手里，好高兴，嘻嘻。”

史加达听罢，恨不得想杀了她，把她的撕到嘴里，一块一块的咬烂、咀嚼……

她又一次把他的布从他的嘴里取掉，轻喊道：“你叫啊，叫啊，骂啊！”

史加达紧闭着嘴，他害怕自己真的不小心大骂，那他就惨了。他死活也得坚持到明天。哪怕他此刻被一个小孩当作玩具一般的整耍，他也要忍住。他是一个隶，虽然他已经略略地懂得尊严是什么，但他仍然没有坚持类的尊严。

身为类，他就是隶，谈何尊严？

（只有身为狼的时候，他的尊严才会恢复……）“我再搔你的臭脚板！”赵丽茉得不到他的回应，自感没什么意思，于是叫嚷着要搔他对脚底，可他这次竟然不抗议，反而闭起双眼，随地说了一句轻的：“搔吧。”

他闭着眼睛，静静地等待那难忍的一刻的来临。他想，一个小孩的，也只能够想到这种折磨他的方法了，只要他忍到天亮，他如果还没有憋死，就有活的可能。那么，有机会，他再回折磨回她——他绝对不会因为她是小孩而原谅他的。

可是，他等待的脚底骚痒没有出现，倒是感觉到她的手儿在解他的裤子，他惊得猛瞪开双眼，果然看见她蹲在他的侧紧张地解他的裤，当她也看见他已经睁开双眼的时候，她低叱道：“看什么看？不准看，闭上眼睛，否则先把你的眼睛挖了。本小姐，现在要看看男的东西。早就知道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