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城主夫人

了。

也即是说，他根本不知道他自己多少岁，但他清楚他的模样没有变化过。就他现在的模样，他像一个二十四五岁的成熟青年。

小孩哭着抱紧他，任他在她身上耸动，他引导她换了好几个姿势，她也昏迷了好几次，在最后一次昏迷之前，她忽然问他：“史加达，我们是朋友吗？”

这是第一次，史加达从别的中听到别对他说“朋友”这个词，他也许真的没有朋友，可他知道“朋友”代表着什么，他在听到小孩的话之时，他沉默了，他让他的男根久久地在她的鲜血洗灌的小道里，他凝视着她，久久，他道：“我们，不是朋友。”

她就咬了唇，她哭了，哭得很伤心，即使她最初的剧痛，也叫她哭得这么伤心的。

“我希望我们是朋友的……”

她哭诉，在他再次的重复的动作中，她哭喊着，不停地重复这一句话：“我希望我们是朋友的。”

直到她昏迷过去，她的哭喊才告停止。他离开她可的小小的体，看见满床的鲜血。他用自己的上衣擦去自己的下体的鲜血，然后穿上裤子，留下他的上衣，就这般的着上身离开了。

回到鲁茜面前，鲁茜问他：“小孩好玩吗？”

他道：“流了很多血，也流了很多泪。”

鲁茜凝视他，缓缓地说道：“那小孩其实是我的隶。她的父亲欠了债，自杀了，她全家都变成了别的隶。我前些天买了她。我跟她说，我要把她送给一个，用她来试控那个的心。她为了保持她最后的一点尊严，和我谈了一个条件，她答应和，但她要付钱给。我以为她没有钱的，可她带我到她原来的家，她从后园的树根的泥土里翻出了她埋藏的钱币。那是足够买一个高级的一次的。她说，她不要像一样地被男蹂躏，她要活得像一个，至少活得像一个。我成全了他，同样的，也成全了你。你连十六岁的小孩也敢于面对，我很喜欢，就要这样，无论遇到什么样的雇主，都要一往无前。你下一个的雇主，是一个七十八岁的老太婆。”

鲁茜离开后，他静静地站了一会，便回到属于他的小房睡觉了。一觉睡醒，鲁茜找过来，跟他说了一件事：“那孩子在你离开后，抱着你的上衣，跳楼自杀了。”

他当时怔住了，许久之后他轻声问道：“可以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吗？”

鲁茜一愣，她继而笑笑，道：“我还没有给她起新的名字……她的旧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