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娇娃俏婢齐献身

道姑一笑道：“龙儿故作惊之语，那是自作聪明了。”

华云龙颇为激动的道：“龙儿决非自作聪明，龙儿讲话都有根据。”

长恨道姑暗暗震惊，表面却是故作惊讶，道：“哦，这就奇怪了，贫道是否很苦，你有什么根据？”

华云龙眉一皱，道：“顾姨，您是原谅我所知不多么？须知我外公对我讲过你的往事，那天晚上，在那荒凉的道观之中，您老家的一言一动，龙儿更是亲眼目睹哩。”

此话出，长恨道姑的神色一变，惴然急声道：“你外公讲些什么？”须知当年的白啸天，乃是一世之枭雄，其为不但好大喜功，偏激，而且最是护犊，是个与恨都走极端的，长恨道姑不怕道观之中的言行落在华云龙眼内，却怕白啸天加油添醋，在华云龙面前讲一通，至于白啸天严然已成德艺兼备的武林隐者，她却是一无所知，急变色，自也无怪其然了。

华云龙倒未注意她的神色，应声接道：“曹州的事啊，我外公讲，您那时正受“阴火炼魂”之刑，家父闻讯前去救您，当时的形，据说是叫家父用玄铁剑换您，家父也会毫不犹豫，可是您却处处为家父着想，叮咛家父不可忍受委屈不可受协制……”

提起这一段往事，当年华天虹双目泣血，身子颤抖，语不成声，几近疯狂的模样又复涌现，长恨道姑心隐痛，不愿再听下去，子是截道：“你外公就讲这些么？”

华云龙道：“当然还有，我外公又讲，您老家不是凡俗子，对家父的顾，比天宽，恩比地厚。他讲“阴火炼魂”之刑惨绝察，任谁见了也得义愤填膺，怒气沤汹，您老家却是宁可忍受千痛楚，仍不愿家父受点委屈。顾姨，龙儿要斗胆请问一句，当年您与家父胜手足，如今却忍恨出家，心灰意懒，能说不是责怪咱们华家对您不起，却又不愿令家父作难么？”

听到此处，长恨道姑脸上一热，但也心一宽，念转动，急速忖道：“白老儿总算还有一点是非，可是，龙儿这孩子心思敏捷，词锋犀利，再讲下去怕是要招架不住了。”转念至此，连忙微笑道：“就算你判断不错，事也已过去了，陈年老账，彼此两不亏欠，这不很好么？”

华云龙目光一亮，道：“所以我说你也错了啊。”

长恨道姑道：“错了也好，不错也罢，总之事已过去，不必再提。”

华云龙本来有心将华天虹已经不在地消息告诉她，但想想此时不是时候。华云龙目光凝注，庄重的道：“顾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