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是像剧本里双手被绑在身后。我说的是正吊，就是把两手吊在顶上。”他举起双臂比划着。“重要的是让秀竹露出胸和肚皮。”

“嗯，这样秀竹被开膛后掏她的内脏也容易。”熊伟补充道。“而且你看屠宰厂里杀好了的猪都是被吊挂起来。”戴文革又加上一句。

他指着房间另一端的一根粗房梁，说：“我已经叫去找铁钩子了，我看可以把秀竹就挂这截房梁上。”马清明想起剧务组那个小伙子丢在桌子上的铁钩子，才明白那是为她准备的。

熊伟转看着马清明，若有所思地说道：“还得问演员感觉怎么样。”他又面向大家，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我个感觉还是案板上好处理，可以让演员缩成一团，而且演员的手绑在身后，可以基本上遮住部，前胸也不用袒露出来。

这不论是对完成片的剪辑，还是拍摄时保护演员的隐私权，都比较方便。”他又看看戴文革：“文革这个主意嘛，倒是更符合剧，可处理起来要复杂些。悬空吊挂起来，那就不好遮掩了，该露的地方都露出来了。首先一定要清场，闲杂等都要离开。你说对吧，胡导？”

“对，”胡艳答应着：“无关员不许进拍摄现场。”熊伟问马清明：“清明，怎么样，这样拍不太过份吧？”马清明又体验到小腹下那种麻麻的感觉。她看了一眼戴文革，在回想他是怎样就轻而易举地把蜷缩在案板上的石秀竹赤条条地悬空吊挂起来的。她回味着熊伟描述的局面，在想象自己被双臂向上赤身吊挂着的模样，好像同事们已经看到了她坚挺的酥胸和后翘的，不禁脸都红了。

当然她不能向同事们透露自己这种感觉，而是做出一副就事论事的表，回答说：“应当不过份吧，我看这也不比胡导的分镜本出格太多。如果大家觉得必要，你们就……”她本来想开玩笑地说句“你们就可以把我像猪那样挂起来”，可又怕被误解，让觉得她是在赌气，话出前又改为：“你们就可以把我吊挂起来，正吊反吊我都没意见。”停了一下后，她又想补充一句：“不过，只要……，只要…

…”她有些脸红，求助似地看了看胡艳。“只要不露演员的关键部位，”胡艳接过她的话：“就不算过份。对不对，清明？”

“关键部位？你是说……？”熊伟追问道。“就是……就是器官，就是外生殖器。”胡艳也不兜圈子了。

不但马清明，连孙秀琴都脸红了。

胡艳只管自顾自接着说道：“当然应该尽量避免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