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初次的紧致

，不管多烈的狗，只要粘在牙上，不出三步，保管它倒地死亡，如果发现及时，只需一碗凉水就能活过来。但凡晚间，烈犬们吞食以后，没发现，超过半个时辰，就失去了抢救的机芦二先来到芦三歪的石灰厂。

站在高出，见里面除了一盏电灯泡，吊在一个很高的木杆上泛着亮光，院子里静悄悄地，没有声音，灰窑已经封炉。

芦二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往院里扔去，想以此把狼狗引到墙边来，再把三步倒扔进去。

石的落地声，芦二听得真真切切，然而却没有狼狗的动静。换到往常，不要说扔石，就是过路的脚步声都能引起狼狗的狂吠。

芦二心里纳闷，趴到墙上往里张望，一只狼狗也没有。

大概石灰厂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值得狼狗看管，全都转移到了铁厂去了吧？

芦二想着，向不远的铁厂走去。，铁厂大门紧闭，供进出的侧门被一根刚筋棍从里面着，往里看一点动静没有，既没有加班活，又没有狼狗的动静。

芦二哪里知道，芦三歪走后，老婆满红就把他喂养的狼狗给处理了。一来厂里没有值钱的东西可看管，二来这些狼犬只能疏远乡里乡亲的关系。再者，养着它们也是一笔不小的花费。

芦二见这些狼狗没有了，仇没得报，心里好生失落。

他伸进两个手指，慢慢拨开钢筋棍，悄悄进到院里，实施复仇计划的下一个步骤。

走到办公室窗下，就着灯影往里一看，里面大床上，一对赤条条的男，白花花的身子压在一起，正在哼哼吃吃地上下运动。一边运动，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只听：“你知道吗？芦二回来了。听说他昨晚上和县长夫上了一张床！你说这小子哪来的福？连县长夫都睡了！知道村里那帮都怎么说吗？她们听说芦二睡了县长夫，都说他那货让县长夫的炼丹炉给镀了金了，个个眼馋着呢？”

不用听，就知道这是村长媳满红的声音。

“不是你也眼馋那镀金的宝货吧？”上边的男的说。

“你还别说，家芦二那货就是比你的大，有一年村里开大会，一帮老娘们，见芦二腼腆，偏耍他玩，就把他裤子趴了耍钻腚裤（农村一种恶作剧，把对方裤子扒至腿部，将塞进裤裆里，然后控制对方双手。对方无奈，顶着裤裆，越顶越紧），见他那货，虽没成年，但贼大！都馋的老娘们呱唧嘴呢！”

“那是馋的你呱唧嘴吧？”满红身上的男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