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洛阳

慢平静下来，闻言点了点。我又笑道：“他到哪里去了？”

摇了摇，我在她耳旁轻轻笑道：“我放开你，你别叫，好吗？”

她点了点，我松开捂住她小嘴的大手，见她果真没有呼叫，便从她的身上翻了下来。

足刚沾地，这突然放声叫道：“来，来，有——”

我一指点在她的眉心，她顿时昏了过去，但外面却已有了响动。我掀窗跳了出去，从屋顶绕到房前，只见两个壮汉一面穿衣，一面奔到卧室前，问道：“夫，什么事？”

我轻轻跃到两身后，伸指点出，一面笑道：“有强！”

两应声倒地，我四下查看，见其他寻常下都未被惊动，便把两提进卧室，从怀里取出火折点亮铜灯，又把那弄醒。

“嘤”的一声，那悠悠醒转，一睁眼见我笑吟吟地望着她，大骇之下又要张嘴。我一把捏住，笑道：“你再叫，我又要杀了！”

那见地上躺着两个男，不由露出恐惧神，我松开手道：“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杀你。褚明到哪里去了？”

她摇道：“我……我不知道……”

我问道：“晚上他在这里吗？”

那点了点，我问道：“什么时候走的？”

她道：“本已睡下了，又有来叫，走时大概已过亥时。”

我点道：“是谁来叫走的？”

她摇了摇道：“我没见到，象是他的手下。”

我又道：“地上两个是什么？”

她看了一眼，道：“也是手下，说是到这里给家差遣……你……你杀了他们？”

我笑道：“褚明很疼你吗？”

脸上升起两团红晕，轻轻点了点。我踢开地上一的道，他一跃而起，立即就要扑上来，我扬手道：“上天地，唯我独尊！”

那年轻一愣停下，迟疑地望着我手中的令牌。我随手扔给他，径自在床沿坐下，问道：“褚明呢？”

这小伙子十七八岁，浓眉大眼，粗壮结实。他仔细查验令牌，疑惑道：“这—这是白虎堂的令牌？”

我笑道：“傻小子，你才见过多少，报上品色！”

他“喔”了一声，把令牌递了回来，说道：“黄衣一品陈大虎见过……见过……”

我接道：“巡查使！”他搔了搔脑袋，道：“是，见过巡查使。”

我摇了摇，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