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第五章 言语若刃

没忘了要此间不对我母多加凌辱，本来公子现在要求，我南宫家该当放才是。只是……现在他们的况，却颇有些不便……

恐怕是因着十道灭元诀的缘故，他们两心脉已伤、心神渐丧，现在……已经糊里糊涂地认不出了……”

“什么？”听到裴婉兰这番话，朱华沁不由吃了一惊，若非南宫雪仙及时一个冷眼过去，差点要从椅子上跳起来。他怔怔地撑在椅上，想着以钟出、颜设二的行事，这也真是老天报应。

本来武林中奇学异术所在多有，若非听到裴婉兰解释原因，他还真很有可能以为是南宫世家施以奇法，弄疯了钟出、颜设两，以她们对二之恨，这也真非不难想象。但当年手创十道灭元诀的皮牯死得蹊跷，这功夫本身便邪，要说练到疯癫，也并不令意外。

况且来此之前，他就听颜君斗解释过，虎门三煞之所以来攻泽天居，一是为了什么藏宝图，二便是因为此处特产的虎符，对十道灭元诀的功体大有进益之功，若他们因此物致功体大进，反而盛极而难以自控，因而走火魔，这老天报应四字，还真是冥冥注定。他颤了几颤，终究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出。

“这……”听裴婉兰这么说，颜君斗也是身子一震。他不是没听说过十道灭元诀的传说，更清楚钟出相颜设二的功力之厚，若非因此功出了岔子，以南宫雪仙的实力，纵有高相助，要光复泽天居也是不易，裴婉兰所言虽是巧得匪夷所思，但他一听却已信了七八成。想到这事怎么说也算咎由自取，他也真不好说什么，只是父子天，还是不能个一拜到底，“虽是如此，但血浓于水，颜君斗身为子……还是希望能够……能够服侍父亲……直到安养天年……还请……请夫……”

“那……我的儿又该怎么办？”

“这……这个……”听裴婉兰终究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虽已回到了位上。

颜君斗的仍和跪着时一般低，再不敢抬起来。

南宫雪仙当在泽天居中污了身子，南宫雪怜也中了“无尽之欢”，说到此等事，颜君斗还真不知该怎么弥补，想来裴婉兰便是压抑住体内的药力，宽和到对自身所受之辱放了手，不过废了二武功便算泄恨，可儿也是她心中一块，受此污辱，要裴婉兰不追究，确实是难上加难。他咬了咬牙，望了望身边，见朱华沁满脸的挣扎，还不住望向垂着的南宫雪怜，嘴开开合台却说不出话，他好不容易才开了，声音不住颤抖，显是难以平静，“此事……确实是家父之过……只